毛利

© 毛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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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来到了伦敦

已经好几天了, 住在一个flat里面, share厨卫.
不是太喜欢这个室友, 不过一想到是暂时的, 也就释怀了.
他总拿着钥匙, 不给我. 也总告诉我错误的时间表, 害我回来了进不了家门, 无处可去, 只得在外面吹冷风.
没办法, 算了.

临走前悔恨了不知道多少次, 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 离开自己想念的人和事, 和环境.
现在偶尔在孤独来临之时也还会暗暗感叹.

在河边的石栏靠着吃饭盒, 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吃炒面, 看着匆匆走过的各色人种, 只觉得自己将永不会属于这里.
有时候和tutor group的外国同学一起做task, 虽然会一起逛美术馆, 讨论, 做东西, 但也没有深交. 也没有想过会发展成好朋友这种关系.
也和几个国人出去玩了一趟, 发现他们早已混熟, 我也不想再费劲融入了。

大致的课表出来了, 感觉课不多, 空余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想, 就让我把博物馆和美术馆都逛遍吧!

我的一生大概也就只有这一年的留学生涯了.
这种七十分之一的时间, 过了也许不会再有. 

但这座城市也不乏让我喜爱之处.
比如等地铁时, 车来临时从隧道中掀起的阵阵风, 那种呼啸的感觉, 吹起头发, 衣角, 好像自己掉进一个漩涡似的.
比如在转地铁时七弯八拐的人行通道, 长长的扶手电梯, 高达十几楼的直升梯
比如在地铁口唱歌唱得声音嘶哑的流浪汉, 那歌声穿过旋转的楼梯, 从顶上传来, 那一瞬间, 觉得自己身在教堂, 听着上帝之音.

也许我还需要时间, 去适应这样那样的人和事, 和环境.




前几天去了Hunterian Museum, 很奇妙. 解剖学的发展应该很辛苦吧.
那些被肢解的器官, 身体部位, 就像是艺术品似的, 很精细.
我看着它们漂浮在福尔马林里面, 透着水液, 真的很美.
难以想象John Hunt会有这么多收藏. 那时候的他会不会被当成freak?

今天去了Whitechapel Art Gallery. 从未想过它会是一个现代艺术的展馆, 以为会和白教堂那种classic的感觉一致.
在那里乘坐了一个很神奇的电梯, 仅仅是拐一个弯再上几节阶梯的距离, 我们却在电梯里呆了那么久, 好像足足上升了几层似的.
关于这家, 我们了解的方向比较不同, 比较偏向于它的发展和运营.
旁边有个很有味道的小书店, 但我没来得及进去, 下次有机会, 等我的交际能力顺畅不害怕了, 我再去吧.



最近也自己开伙了, 重复着一些菜式, 盛上满满的一大碗饭.
偶尔自己懒的时候, 或者在外面回不来的时候, 就打包个什么吃.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长胖点?


成功地选上了Tate Modern课程, 很幸运.
也分到了Michaela的tutor group.
一切仿佛都按照我期待的那样发生了, 也许来这里并不是错误的.
除了我之外, 还有一个中国人, 一个ABC, 两个意大利人, 一个智利人.
开学第一天就坐在ABC旁边, 感觉她好像很鄙视我的样子. 谈话有时很难继续.
今天逛了一趟Whitechapel下来, 倒感觉没那么难相处了. 也许是我自己的偏见吧.



其实有太多想说的, 只可惜我找不到一个缺口, 我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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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5